(), 花棚立刻烧了起来。 舒歌震住,眼睁睁看着花棚里的那些珍稀植物一点点被火苗吞噬。 “而且,现在没了最重要的证据,你也没法告我。”靳瞻珩淡淡一笑。 舒歌看着在火光中慢慢毁了的植物,一句话说不出来。 靳瞻珩说得没错。 就算她知道这事,也不可能去告他。 虽然她还没喊他一声舅舅,但与他流着同一血脉的事实,无法改变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