你身上流着靳家的血,这是改变不了的事实。” 这丫头连对着姐姐都还没叫一声妈,他根本不指望能这么快叫自己舅舅。 舒歌眼神转动了一下,转移话题:“对了,那天在律师楼办完离婚手续后,你去了哪里?” 靳瞻珩执在指腹中的棋子悬空一滞,抬起狭长的凤眸,斜斜睨她一眼:“我不是说了有事吗。” “什么事?” “你对我这个舅舅都不在意,又何必对我做什么事那么感兴趣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