韵致间里,肇志勋推门进去,看见靳鸢坐在沙发上,笑了笑,走过去: “亲爱的,钱准备好了吗?” 靳鸢鄙夷地看着眼前的男人,用眼神制止住他继续走近,似乎与他再靠近一厘米,就会恶心地呕吐出来,只将一张支票拿出来,甩在地毯上。 肇志勋也不介意,笑眯眯得捡起支票,看见支票的一瞬,笑意却凝固住: “你这是什么意思,打发叫花子啊?” 这个数字,还不到他