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声招呼:“早啊。” 小奶糕被夏婉淑刚塞了一口中式糕点,含糊不清地说: “薄薄肛皱拉(粑粑刚走了)。” “嗯,我知道。”她下意识看一眼妈。 虽然妈与他已经是达成和解,对他们的事情也没什么意见了,但总归这里是舒家,那男人成天白夜,如入无人之地每晚过来,还是怕妈会不高兴。 幸好夏婉淑神色倒是没有任何涟漪,只当没听见,免得女儿不好意思,一门心思只顾着给孙