说让司机调头回医院。 挂了电话,清司拿着叉子回了病房。 刚推门进去:“小歌——” 就发觉不对劲,嗅到一股淡淡的血腥味。 望向床边,只见床上的纤细身影正拿着他刚才切橙子的水果刀,在左手腕上割划着。 白皙幼嫩的左腕肌肤上,早已血痕斑驳。 鲜血一点点滴在雪白的床单上,触目惊心。 可她却似是没有什么痛觉,继续用刀尖划开皮肉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