慢慢走到床边,轻声叫出他的名字: “傅南霆。” 床上的男人没有动静。 近距离,只看得见他的脖子连着脸庞的皮肤,被酒精熏得赤红一片。 露出的半边腮鬓处,青色胡渣刺啦啦疯长着,如漫天荒草。 侧脸处的轮廓清瘦得厉害,唇瓣也可能因为长时间缺水,苍白干燥。 自从那晚在锦悦酒店见面后,再没看见他。 她从没看过他丧成这种样子。就跟世界末日了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