婉淑抱下了楼,放上车。 舒歌和华婶则也跟了上去,陪着直奔医院。 …… 急诊室外的等待,是一场漫长的煎熬。 舒歌坐在长椅上,一言不发,两只手交叉在一起,却不停在颤抖着,一刻未停止。 华婶则低声哭着:“都是我不好,我为什么没收好那些安眠药让太太拿到……是我害死了太太。太太……你这是干什么啊,为什么要做这种傻事?” 舒歌明白,不关华婶的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