前夕,天光透出一点薄光。 还未亮。 一夜未眠的舒柏言换了身衣服,站在盥洗台面前,刮了胡子。 镜子里,年轻男人精神焕然,五官凸现得越发精致俊美,眉眼的漠然却又拒人千里,有种遗世独立的傲然姿态。 整理外仪容,踏出书房。 看一眼舒歌紧闭的卧室门,停住几秒。 无声启唇:小歌,保重。 我是舒家的长子,可你也是舒家的女儿。 从今后