儿:“倾舞,你这是干什么……” 舒倾舞却轻轻甩开妈的手,噙着泪花,看住舒歌:“堂妹,满意了吗?” 舒歌眯眸看着她:“果然,对别人有多狠的人,对自己就能有多狠。” 顿了顿,又柔声:“堂姐的手是弹钢琴的,伤了可怎么好。既然你想用这种法子道歉,那我成你。” 以为一耳光,就能让她满意? 是不是也太小瞧她的胃口,又太高估她的度量了? 朝雁姐和保镖打