多少会有点儿感动。 果然,程枫拿着酒瓶的手一顿,望向白灵雪的目光柔和了不少。 白灵雪将那只受伤的手抬起来,擦了把眼泪。 程枫眼色一动:“你的手在流血?” 白灵雪将手一缩,放在背后,可怜巴巴:“刚刚收拾酒杯时不小心摔碎了,被玻璃渣子划伤了。没事,我都习惯了。” 这句话显然很让人心软。 程枫语气也稍微好了一些:“在这里做,很辛苦吧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