打打拳拳,散散步,他还能听到她的笑声。 还能听到她甜甜地喊他一声,“阿庆。” 她叫他阿庆。 这个称呼也是独属于她一人的。 他已经有很多年很多年没有听到了。 但是午夜梦回之时,隐约间他仿佛还能听到她温温柔柔地唤他的名字。 有时候说恨他。 有时候说想他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