战南夜接过湿纸巾,一遍又一遍擦拭着被他碰过的地方。 顾进金看得脸都黑了,而战南夜不过是轻描淡写地说了一句,“顾总,生辰快乐!” 不是顾伯伯,而是顾总,生疏得很。 顾进金心里堵得慌,脸上丝毫不敢表现出怒意,“你有心了。” 他看了顾倾城一眼,“阿夜,我让倾城先陪你,我还要去接待别的宾客,晚点再找你一起喝酒。” 话都让顾进金一人说完了,战南夜从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