战南夜剑眉微挑,“有什么区别?” 秦牧拍拍他的肩头,“阿夜,我要提醒你一句,司恋是对她丈夫忠诚坚定,并不是对你战南夜忠诚坚定。你对司恋而言,只是她的上司,仅此而已。” 秦牧了解战南夜,句句都往战南夜的心上戳。 “你先管好你自己的事情,我的事情用不着你操心。”丢下话,战南夜转身便走,身后又转来秦牧的声音,“阿夜,我再最后说一次,管好你老婆,让她别多事,不然下次我真不是只