度之快,快到晏迟还没有看清楚来人是谁,牙齿先被打飞了两颗。 再接着,他感觉天旋地转,整个人被两只铁一样的臂膀拎起,又重重地摔在地上,疼得仿佛身上每一根骨头都不再是他的,“你、你是谁?你知不知道你打的人是谁?” 辛平理都不理会他,恭恭敬敬地将司恋请到前面,“太太,您想打的人,我已经帮您打了。您看解气不,要是不解气,我可以卸掉他两条腿。” 即使痛得在地上打滚,晏迟的嘴仍然