心里跟明|镜似的,她知道唐糖和孟子音在担心什么,也因为那件事情,她一度不愿意相信任除唐糖以外的任何男性。 她嘴上没有提过,但是心里非常排斥异性,尤其是那些花言巧语的男性,总觉得他们嘴里没有一句实话。 随着时间慢慢流逝,她接触的人越来越多,见过的世面越来越广,明白的道理也越来越多,渐渐渐地她已经不太想得起来以前那个男人了。 唐糖刚刚那句话说得很对,不要让任何不值得的人伤