没有留人家吃,是不是做得太过分了?” 宁母,“他欺负你女儿的时候,他有没有想过他太过分了?现在他给你们一点好处,一个个就偏向他了。果然有种像种,无种不生。” 刚刚才得到表扬的宁父又被骂了一顿,他尴尬地笑了笑,“小许,能喝二锅头吗?” 许靳,“我爷爷特别喜欢喝二锅头,我经常陪他喝,应该能喝一瓶。” 宁父去拿了两瓶二锅头,一瓶递给许靳,一瓶自己留着,“小许,不管