掐住她的脸,用力捏了捏,“不会疼,果然在做梦。” 蔚蓝,“你不疼,我疼。” 这个男人下手不知道轻重,他随便一捏,都疼得她脸都快肿了一般。 蔚蓝气不过,出手狠狠掐了秦牧一把。 她用了很大的力气,但是秦牧皮厚,根本就感觉不到疼痛。 秦牧失望地躺靠在床头上,抬手揉了揉宿醉过后隐约还有些疼的眉心,“果然还是在做梦啊。你这个没良心的女人,怎么可能会自己回到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