(), 东岸,大食。 距离达达尔海峡约百里远的城堡庄园中,阅书房内羊脂蜡的烛火静静燃烧,吐着珍贵香料的香氛,空中一道光幕:萧琰立在船首的身影渐行远去。 “……就这么放她过去?” 一个声音响起,森然,冷沉,让烛火氤氲的香气都凝滞了一下。 “那要如何?” 另一个冷漠的声音道:“先天之下,谁与争锋?这话已经传遍帝国上层。克里斯蒂安都败于