受到的痛楚已经越来越小了。 两刻钟后,水变得温凉。 被药浴烫红的皮肤已经肤如白玉,倒像是洗了个冷水澡。 萧琰起身,用白叠布大巾拭干身,换了干净内衫,外穿一件白底暗纹的圆领窄袖绫织袍,趿了没有后跟的解脱履,带着一身淡淡的药香味走出东廊厢房,沿着直棂窗的回廊往北面主房走去。 北面三间上房,中间为会客的正堂,东间是母亲的寝居,西间是萧琰要去的书房。 书房