着,有的缝针了,要求天黑前去换一次药,明天早上再换一次。 因为这些人或许要干活,受伤的位置就要动来动去,不能隔太久换药。 “这位……先生,你是举人啊?”一个看着自己伤口被包扎得很漂亮的壮汉问一个生员。 “我哪里是举人啊!我连秀才都不是,一个童生,旁边这位是秀才。”生员摇摇头。 “咱觉得你行,你能当官的。你也不错,当大官。 你们能干活,还能告诉咱们怎