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柳御医轻轻推开房门,轻手轻脚的走到榻边,伸手去探他手腕上的脉搏。可手指还未触到,骆少钦却忽然睁开了眼睛。 “王爷!”柳御医忙收回手,躬身行了一礼。 骆少钦掀开身上的锦被,缓缓坐了起来。柳御医轻声说道:“王爷,重伤在身,醉酒有碍伤势痊愈,让老朽为你诊一诊脉象如何?” 骆少钦瞧了一眼旁边残席上的酒坛,淡淡说道:“本王没醉,诊脉不急,柳御医,你为本王验一验那坛中酒,看看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