时间是五月某个周一的下午四点左右,往常这个时候,体育器材室不时会有人进进出出。 可能是足球部,可能是田径部,也可能是篮球部,各个体育类社团的人都有可能。 男女共同抬一个装篮球的框子;女经理带着某个男部员清点足球数量;田径部的人拿着信号枪打闹 以上的场景今天自然没有,这里是渡边彻挨揍的舞台。 “其实我很能打。”躺在地上的俊秀少年说。 “有多能