李杰成预想了种种可能的情况，应对的方法，却从来没有想到会出现这种情况。

陆羽的质问太直白了，而且陆羽的质问也太直接了，让他都有些莫名其妙。

若不是相信向英睿，都会觉得自己被人出卖了。

陆羽看到他不回应，端起面前的水杯，轻轻的喝了一口，注视着李杰成说道：“歌功颂德，宣传成绩的事情，我觉得都没有必要说，因为组织会知道，还是多谈一些现实的问题比较好。”

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