后一层中衣掀开,赫然一块狰狞的淡红色新疤横在叔裕的左腹。 显而易见伤势反复过,那疤痕并不平整,且看起来只是将将长好,叫人只担忧某一瞬就会再次破开。 阿芙顿了顿,将他右肩衣衫脱去,长跪在他两腿中间,从上而下俯视他肩上的伤痕。 伤口很细,应是刀剑一类的利器。也并不长,看起来反而不如左腹的严重。 叔裕轻声道:“扶安的大夫说没伤到筋骨,只是毁了肌腱,须得慢慢恢复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