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当时城坡的具体事情,因为我重伤在身,已记不清楚。我清醒过来时被藏在城里一个地窖内,后来被一个女子带出城池,来到她地处寒峰山麓的居所。我大约在那里养伤一月半,一开始对那个南绍女子诸多防备,可她确实是对我尽心尽力。若非她采的草药,恐怕我已命丧那里了。” 阿芙完全不关注那个女子,急切道:“什么伤?在哪里?” 叔裕温柔的牵住她的手:“不要紧。” 看她焦急的目光,他