自那以后,这两日叔裕便对喝药之事不那么执着,三娘看他不管了,自然也不喝,一碗一碗的汤药端进来,就放在那,放凉了之后,再由吴嬷嬷端走。 “当真如此?”柳淑寒犹疑道。 吴嬷嬷站在她身侧,忠心耿耿道:“老奴受了您的吩咐,自然是每日都格外留心,千真万确。” 柳淑寒眯起眼睛:“所以,裴二爷对芙姑娘,也没多么上心吧?若是真爱之如命,像我对我们阿宁似的,阿宁生了病,我就是让