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曾见过玩水玩出这样大气性的人,一脚将盘子踢飞了,真不知道您疼不疼。” 叔裕就势席地而坐:“疼。你负责吗?” 他心中难免把三娘当成阿芙,说话也就轻浮了些。 可是三娘被他这样一说,顿时红了脸。 虽然她如今好性儿,没有柳眉倒竖,到底还是不好意思再在这院中呆下去,推说要换衣衫,很快消失在了草房木门之后。 周和赶紧闭上眼,可是已经迟了,叔裕踢了踢他的脚尖: