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等阿芙反应,他又俯身下来,那阵势几乎要把她拆骨入腹。 阿芙咬着牙关,不让自己没出息的呻吟逸出来:“那是你迟迟不签!” 她刚生育不久,虽然不曾亲自哺乳,乳汁还是没有完全回去,被叔裕逗弄着,小衣上已湿了一小片,贴在身上,格外狼狈。 叔裕在她胸前厮磨:“不错,是我不签我怎么舍得” 阿芙的手绵软无力,推在他身上,如同助兴一般。 她恨极了这个软弱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