什么抱负、什么情怀,他从未想过要与她分享。 便是她不愿哥哥远赴福安那日,他气急而失望,也只是在信中暗道“不堪与之分说”,却不曾愿意像阿娘那样一点点解释给她听。 看着她乖巧而稚嫩的侧脸,他突然觉得,这只金丝雀,可能是不想仅仅作为金丝雀而活的。 宫宴自然是“宾”“主”尽欢,酒过三巡后男女眷便要分席,因为男人们得准备一醉方休了。 穆淑媛传出话来,留阿芙两个