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妹妹,想来就是原来的韩倩儿,现在的明鸳吧。 看着佝偻着的婆母,她实在不忍心再让她怀念下去:“婆母,阿娘,您别说了。阿芙知道了,从今天开始,阿芙都让着她。毕竟她家里世代忠良,是有功的人。” 裴老夫人迅速地抹了把泪。纵然已经六年过去,中年骤然丧子的痛,还是如凌迟一般,而且历久弥新。 她声音哽咽着:“阿娘悔得很,悔不该把明鸳给了叔裕。还不如厚厚的嫁妆送出去,当个小