科的。” “车上是哪个病人?他怎么了?” 李义看了看他身后的那辆推车。 车上不知道是什么人,一块又宽又长的白布把车子遮隐的很严实。 根本看不到里面有什么。 “是个重伤的妇女,我正要把他送到急诊室去。” “是吗?我看看。” 李义说着走了过去。 李义没看见的是,张远见他走近,眼底抹过一丝锐利的光芒。 他的右手悄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