子,多少也带着点酣睡之后的水意,好整以暇地望着她。 苏皖的脸腾地红了,她从来没和哪个男人贴得这么近地躺在一起,还互相盯着看。不过,她马上咳嗽了一声掩饰紧张,抢先问“你在哪里受的伤,谁把你伤成了这样” “你说呢”萧墨宸挪了挪身子,给苏皖腾出更多的地方,却不想牵动了伤口,微微闭了闭眼,喘了口气才又躺好。 “我怎么知道啊”苏皖奇怪,“不过,能把你伤得这么重,不容易。对方一定