力,最后还是一场空。 不过感叹归感叹,事情她还是要做的。这些日子,苏皖已经打探清楚,对于宁候要造反一事,宁无言毫不知情。她几次欲张口提醒对方,又怕打草惊蛇,只能在心底长吁短叹。 此次过后,萧墨宸歇了几日没来,苏皖担心他的伤势,一直不曾睡好,等他过来时,伤口已经结痂,体内的毒素也已经祛除干净,倒叫她白担心了。 苏皖刚准备将这些日子调查到的东西告诉他,就见他面色凉薄的坐在