上的伤口,一道新的伤口,在脑门上,还在渗着血。 “这伤口是怎么回事?”帝煜天问道。 “……” 四周围,所有人都磕头,不吭声。 帝煜天看向路公公,见这老太监也不吭声,只是低着头,缩着肩膀站着。 “你来说?”帝煜天走到一个小太监面前,冷冷问道。 “奴才方才在外面洒扫,奴才……不知道,殿下恕罪。”小太监颤颤巍巍。 “嘭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