枯燥的邓论课上倒了一大片,同学们纷纷熟睡着,老师操着低沉声音讲解着,小玲连连问我 “走吗,走吗?” “就是走,也得等点完名再走呀,出勤可是要算平时成绩的呀!”她无耐的又扒到桌上睡去。 我俩闲庭信步的走在后街的小路上,她推着车,我跟在旁边,每晚下课后的攀谈早已司空见惯,她毫无保留的将自己的境况与我讲述着,讲到高兴处,我们放声大笑,讲到悲苦处,我便操着温柔的言语宽