里，我还不如一个拆迁户了？”

如果真是这样的话，那他就要考虑一下，找个时间带柳飞絮去看看脑子。

检查一下里面是不是装满了浆糊和废物。

用脚指头想，两者也不能相提并论啊！

“这个我也不清楚。”助理当即便摆明自己的立场。

这种问题，他回答不上来，所以还是明哲保身的好。

付泽天自然也没期盼着能从他那里得到什么回答，刚才不过是随口一问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