灰,顺着窗子洒进来的光,隐隐约约还能见得几分飞灰,给泛着光的物件儿平白送来一份聚光灯。 “算了……”关祺做事并没有什么耐心,在西厢房的杂物面前站了一会儿,彻底放弃。 走回正房里,关祺一屁股坐在圈椅上,往后一瘫,头枕在椅子背儿上:“这屋子够用了,有用的时候在收拾吧。” 漆笙:怎么样?听说你爷爷把通州那个小院子给你了,收拾好没? 关起门儿来说:别提了,我爷爷在小