阿尔弗雷德想起了自己和太太的青葱岁月,摸了摸兜里的手机,突然很想给她打个电话,听听她唠叨或者骂自己的声音。 当然理智止住了他的脚步,阿尔弗雷德要是真的敢选在凌晨两点给太太打电话,最后结果只会是死路一条。 他想想也就够了,何况手机都已经没电,他只能挥着手和江棠西泽尔告别,目送两人上了路边的车,然后才慢悠悠地走回老酒馆。 西泽尔是自己开车来的,没有带司机,因为他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