(), 村长又让人割掉了我的舌头,将我扔到西山坟圈子里,他站在悬崖上方,浑浊的眼睛里满是狠戾。 他说:“洪勇军,你被人种污染了。各位,洪勇军早就掉到悬崖里摔死了,现在我们杀的也是人种。” 他说的大义凛然,他说的义正辞严,他好像是站在道德的最高地,对我进行审判。 我看见我的侄子站在村长身后,对我流着眼泪,这个青年人好似是唯一一个还把我当人的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