干尺伸出软乎乎的舌头,舔了一口树枝断裂的位置,她舔舐树枝的时候,偏偏盯着后视镜。 我一抬头就能看见她灼热的眼神。 她舔完树枝,就收敛了神色,眉眼间多了几分无辜和纯净,好似刚刚看着后视镜的人不是她。 若是张庚在这里,别说是思考了,只怕早就被她勾的不知道天南地北了。 干尺品了品嘴里的味道,开口说道:“这里的植物和外面的不一样。” 我清了清嗓子