(), 我不停的往灶台里续木头,火烧的那么旺,前屋的炕上甚至因为滚烫,冒起腾腾白烟。 热气滚滚,都要将我烧化。 可我父母的身体却越来越冷,越来越僵直,再也没了活人的表情。 我坐在炕沿上,失声痛哭。 疼啊!疼! 不同于被剥皮的那种疼,不同于被母亲骂的时候那种疼。 这是一种深入骨髓的、难以描摹的、令人窒息的疼痛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