柱子就朝对方嘴里塞个苞米芯子,又用布肋上。 随后抄起手里的大片刀,连眼皮都没眨,一连串的动作下来,转瞬间,手起刀落,咕噜噜一只手就这样被砍掉了,扑鼻的血腥味蔓延。 不提其他跪着的贼人,就连在刀尖上行走过的马老大,望着那只说砍就被砍掉的手,脸色也是一变。 马老大本来还想着如若朱兴德要钱,他给。 大不了将偷的全给过去,再赔点儿。 他认栽。 谁