有负担,就没跟你说。” 盛安宁努努嘴笑起来:“我哪里有那么脆弱,我还是很坚强的。” 周时勋笑着:“现在好点没有?朱母说这个毒无色无味,要是吐出腥臭,再调理一个月基本就没事了,而且刘璐当时给你下药时,因为害怕,没敢部放完。朱母说如果把周北倾给她的药部放了,你这会儿应该是昏迷不醒的。” 想想那种假设,周时勋都不觉后背发冷。 盛安宁倒是很有兴趣:“竟然还有这么神奇