个朋友,腿受伤了,医院说已经没有康复的可能,要一辈子残疾。我记得我爸以前做过这方面的研究。” 林宛音哦了一声:“什么样的朋友?时勋的战友?” 盛安宁弯弯眼睛:“真是什么事情都瞒不过你,是呢,要是就这样残疾,真的太可惜了。” 林宛音也不确定:“不知道你爸能不能治,都你爸来京市,我问问他。” 外面又有推车卖冰棍汽水的,安安立马扔了玩具,去找书房看书的周南光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