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话,才突然回神,猛地坐起来:“不要,不能告诉他们。” 她都能猜到学校的处分,如果让家里人知道,她以后还怎么在家里待下去。 想想这些年的努力,最后白费了,屈膝,双手捂着脸痛哭起来。 沈曼坐在床边,轻轻抚着李婷婷的后背,等她情绪平稳了,才小声安慰着:“你不要太难过了,事情已经发生了,我们就要想办法去解决,而且你现在也都学得差不多,以后可以自己开个诊所。” 李婷