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怎么没去上课?” 盛安宁还是没忍住,眼底闪着笑意:“我听说陆长风醒了,就过来看看。你干嘛对他那么凶,你要知道他现在就是个孩子。” 周时勋也是无奈,这些道理他也知道,可是看见陆长风那张脸表现出那样的表情,又觉得忍不下去。 盛安宁笑着拍了拍周时勋的胳膊:“这样挺好的,而且只要他清醒着,就有康复的可能,我们要耐心一些。” 周时勋点点头:“嗯,我知道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