后又迫不及待地问盛安宁:“你到底干什么了,怎么还累成这样?真是因为担心我?” 没等盛安宁说话,就听外面一阵响,周时勋快步走了进来,两只手上还沾着血水。 盛安宁看着神色憔悴,连胡子都来不及刮的周时勋,鼻子一酸又想哭:“你在干嘛?把自己弄成这样?” 周朝阳乐着:“我大哥在宰鸡,说给你炖鸡汤,这两天每天早上都宰鸡,结果你也没醒,炖好的鸡汤就都送人了。” 盛安宁更想