宋修言就有些搞不懂:“既然不是,他跑什么?而且怎么会这么巧合,脖子上也有伤口。” 周时勋看了眼盛安宁:“真凶手肯定想不到安宁会留下他的皮肉组织,还已经进行过化验。” 宋修言想想也是,一般人谁会想到这个,而且在那么惊慌的情况下,还能淡定的留下证据,除了盛安宁也没别人了。 鲁远达看着周时勋:“现在怎么办?” 盛安宁举手出主意:“我觉得对方这么做肯定有意图,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