手痒痒,想做个手术。 周时勋没犹豫:“你来吧。” 盛安宁瞬间笑颜如花:“可能有点疼,你要忍着点啊,你天天这么折腾,想要伤口好得快有些难啊。” 边说着,边捏着手术刀,非常利落地沿着伤口边缘,把烂肉切下来,再用镊子夹掉。 用酒精消毒还是非常疼的,更不要说在伤口上割肉。 然而整个过程中,周时勋都没有哼一声,只是闭着眼睛,像是被人挠痒痒一样。 盛