查一下伤口,要不一会儿被人发现赶你走怎么办?” 周时勋面红耳赤地脱了外套,又脱了上衣,在盛安宁面前似乎已经习惯。 腹部纱布已经被血水染透,看着十分吓人。 盛安宁也顾不上胡思乱想,按着周时勋躺平:“你这个要是很严重,就必须去医院重新缝合伤口,你说你要这样下去,这肚子还要不要了?” 这男人真是够皮实,都这样了竟然还跟没事人一样。 还好她早有准备,去洗了